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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他讲猪调起来,他拿起旁边一把更长的剔骨刀在光溜溜的猪肚上开了个口子,呼啦内脏就全淌了出来。
呃……这个画面简直……嗯……
他在猪身上捅了几刀,血从几个伤口处流了出来。他在那滩还热乎的内脏里摸了起来,然后将肝脏掏了出来,一刀割下一个绿油油的玩意扔到了一边。
看着他收拾这头猪是真麻利,虽然我也能在野外生活,可是跟他比我估计还差得远。
卢克一趟一趟的打水来,葛瑞森将猪分割成一块一块的。今晚就吃它了。
他的做法叫我大开眼界,有很多植物我根本就不认识,他全放进了锅里。
“这……是什么做法?”我问。
“这叫杂味炖肉,我的独创。”他说。
“这都是什么植物……”
“香料。”他用刀在锅里搅和起来。“卢克,咱们的盐不多了。”
“哦。”卢克应了一声再没说话。
“你们的盐是哪里搞的?”我问。
“海里有的是。”他头也不抬。
“树林里有鱼人。”我说。
“恭喜你还活着。”他说着将一个木头做的锅盖扣在锅上。
“你不是个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