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听说过西部有个阿历克斯顿庄园么?”
“没有。”她说。“西部很大的,而且……他们跟这边的联系并不密切。”
“不通商么?”
“其实那是片流放地。”她说道。“那里很多的庄园土地都是被流放的人开辟的。虽然在那边也有驻军什么的,也收税,但是我们这边都不爱跟他们打交道。”
流放的人……这个词叫我浮想联翩。
不知道我是怎么睡着的,直到那老头摸了摸我的脸我才醒了过来。他瞅了瞅我,“什么感觉。”
“浑身无力,头晕。”我感觉嘴巴好苦。
“这几天你会一直发烧,但是应该问题不大。为了保险起见,得送你去西泉镇,那里的大夫或许会让你好起来。”他说。“来吧,小子,咱们得出发了,如果走快点咱们能赶上中午饭。”
老头赶着车子,我坐在后面的车上,这一幕竟然让我有点恍惚。对了……我想起了那个没名的老头……
今天有点阴天,不舒服的身体加上并不明媚的天气叫我心里有些压抑。
“你叫什么什么名字,老伯。”
“契克。”老头说。
“谢谢你。”我没话找话。
“嗯,总不能看你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