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是有点麻木的时候,他凑到了跟前,“嗯……差不多了。”
说着老头又从箱子里掏出一些草药来捣碎了给我按在伤口上。已经疼过了劲了现在倒没那么疼了。
“给他点喝的。”他对女人说。“嘿,小伙子,你今晚会出很多汗,而且有可能会再疼,如果这样就没事了。”
“很疼么?”我问。
“不会。”他说。
“谢谢你。”我说。“还有你。”我看向抱着孩子的她。“很抱歉,我竟然还不知道你的名字。”
“尤娜。”她说。“你呢?”
“比尔·麦克斯。”我说。
“你是哪个部队的?”老头问我。
“我是奥特兰克的援军指挥官。”我说。
“啊!”老头惊讶的喊出声来,他不敢相信的看着我。“你是北方人!援军!天呐,你……我得立即报告给要塞。”
“我正准备去那,路上遇到了豺狼人。”我说:“这里离着西泉要塞还要多远?”
“一个上午就能到。”他说。“但是你现在受伤了。”
“应该没关系,我觉得我还能骑马。”我伸出左手,“还有一只好的。”
“尤娜,你丈夫就在西泉要塞,明早我会送这个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