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不了兜着走了。毕竟那次表彰的时候她父亲看我的眼神明显不友好。
安顿下了一行人我独自到镇子里转转。东谷镇跟我离开时候没什么大变化,几年前我莽莽撞撞跑到这里来的时候就是这个样子,而那家酒馆掉了漆了门框和招牌更是没有一点改变。
看着那门我一下想起那时候跟那两个出言不逊的农民打架,逼迫酒保告诉我是谁的一幕……物是人非了!
想到这我撇了撇嘴推门走了进去。秋天的中午还是有那么一点炎热,此时临近下午的酒馆里也还没几个人。
酒保从吧台上抬起头使劲眨了眨眼,是我打扰了他的瞌睡。
“来一杯香槟。”我往下拉了拉帽檐。
他脸上略显不悦,“这位先生真是口味独特,这个时候怎么会想起来喝香槟的。”他瞅了我一眼然后转身去取酒。
“想喝什么难道非得特定的时间?”我反问。
“这可是一整瓶,先生,我们可不拆开卖。”他歪着头看着我。
“我付得起钱。”我说道。
这个家伙还是这个德性,只不过这几年不见他似乎瘦了,还留起了胡子。显然他没认出我来。
“加冰。”我说。
“加钱。”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