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的拳头。就在这时,撕住我袖子的家伙已经贴了上来,我略微一歪身子,猛抬右脚,朝着他的脚踝一脚踹了过去。
右边撕我衣服的家伙一下撒开了手。
左边那家伙似乎是只想贴身撕住我的衣服跟我缠斗,那三个已经趴下了,这一个根本不在话下,当我一个过肩摔将他摔出去,再摔一次之后,他非常听话非常懂事的不再挣扎。
“虽然清早锻炼身体有益身体健康,但是这种团练行为,以后你们要改!”我说着就钻进了那个脏兮兮的建筑里。
我一直不讨厌阳光,即使在夏季我也不会因为晒而对它有什么抱怨,反而我讨厌那种暗无天日,阴气沉沉。而这个建筑跟那年在洛丹伦的建筑在这件事上出奇的相似。但是这里面,还有好多人……应该是好多醉汉。
正对面的座位上坐着一个人。 那个家伙。穿着一个皮质的背心。背心上面。挂着各种奇怪的装饰。
在他高高的椅子前面。也就是大厅里面。就好。几张长条桌。长条桌上趴着。睡觉的人。桌子下面躺着喝醉的人。横七竖八的躺了一地。
扫射了一圈儿我皱了皱眉头。坐上了那个人盯着我。一言不发。那家伙应该没有喝醉。我心里想。
“你走错地方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