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上我对大海究竟有多少喜爱,或许仅限于在海边的沙滩游玩,在可以见底的浅滩嬉戏。或者极目远眺,或者等待日出。
上次的航海并没有给我造成多大的困扰,最多就是无聊,但从未想过真的有朝一日会用这种方式离开北方。
在一望无垠的大海上,只有三艘帆船。帆船上全是一些可以称作是凶恶至极的匪徒。
从南海镇出逃已经两天了,最开始的那种兴奋慢慢变得不再那么兴奋。我则在跟拉尔夫商议怎么处置伊斯登的事。
这个家伙变得越来越焦躁,他时而大骂,时而哭泣。可能猜到了什么,应该是猜到了什么,毕竟他曾经最信任的拉尔夫现在已经摇身一变成了这艘船的主人。
所以这天我主动推开了他的房门。
他呆呆的坐在地上,满屋子的酒气。他的头发已经失去了往日的齐整,只剩下油光光和凌乱的像海怪触手一样向四处炸开。他原本白净的脸上也因为几日没修面而长出了黑黑的胡茬子。他并不理我,只是低着头坐在那,两条小腿之间的酒瓶随着船在轻轻地滚动着。
我盯着他看,就这么盯着他。好久,他似乎终于感觉到不理我是不行了,于是缓缓地抬起了头。他的眼神有点呆滞,他看了我几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