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巴放干净点。”我盯着他。
“哈,戳到痛处了!大老爷,你没机会了不是么。你跟我们没什么不同了,现在你跟臭虫一样。你家的女人们你保护不了啦。”长发男哈哈大笑。
我伸手朝着他的嗓子眼戳了过去,他一下哑了。我左手薅住他的头发一把将他的头拽了过来,右掌朝着他张着大嘴的下巴狠狠地推了过去。
他抱着脸在地上打滚,连在一起的铁链子被他甩的哗哗作响。他的下巴被我推掉了。
押运士兵跑了过来,朝着我们的身上猛抽鞭子。不过看着那家伙在地上翻滚我还是开心极了。
因为没有人接骨,所以那家伙在地上嚎了很久。最后我们要睡觉了,我才开恩给他把下巴按了回去。这一夜睡的很安静。
从离开洛丹伦到安多哈尔我们走了将近半个月。在安多哈尔我被交给了当地的监狱,由他们将我押送到洛丹伦边境。
安多哈尔人对我这个流放犯比原先的押送士兵要更狠,当我被他们像牵狗一样拽出城的时候,我已经合计好要准备弄死他们三个人。
当路过一片看上去有点眼熟的树林的时候,我一下子想起了那个在这里被我射伤眼睛的家伙。虽然我现在胡子拉碴满身污垢不一定能被他认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