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了。我紧紧握住他的手,“我会回来的!你多保重。”
天气越来越炎热,雨水也越来越多。上次走这条路还是骑着马初来乍到,不过现在没有马骑,只能步行。我们这群人被发配到东威尔德去挖矿,不……我不是去挖矿,我是被驱逐出境。
我们的露营没有帐篷,没有毯子,什么都没有。即使下雨的夜晚,我们只能蜷缩在大树下面,好让雨水浇的轻一些。
“你犯了什么事?”有天夜里,我们八个人被锁在一起,有个腮上有道疤的家伙问旁边的犯人。
“抢劫。”一个长发披肩的家伙说。
“一样。”另一个豁牙子说。
“你们一起的?”疤脸男问。
“不是。”豁牙子回答。
“你呢?”他问我。
我瞅了他一眼,“其实我没犯罪。”我说。
“哈!我们也是,我们只是想活下去而已。”疤脸男笑出了声。
“嗯,有道理。”我应了一声。
“你似乎像个老爷,细皮嫩肉的。”他嘬了一下牙缝。
“我以前还真是个老爷。”我说。
“哈,现在感觉不错吧,大老爷。”他的语气里满是嘲笑。
我现在倒是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