剂倒进嘴里。
当我又掏出一个棕色的瓶子一口将瓶子里的药剂给吸进嘴里的时候,躺在我旁边毯子上的卢克中尉发话了。
“你……你喝的什么?”卢克中尉受的伤虽然没有我严重,但是他似乎也开始发烧了。他讲话有点断断续续。
“我以前配的药剂。”我说。
“干什么用的?”
“具体作用我也不知道,但是这个玩意儿或许能让我多活一会儿”我无力的说道。
“我没想到你还懂草药!”他皱了皱眉头。
“懂一点点,毕竟在野外生存,难免要少不了磕磕碰碰和跌打损伤。”
“你那还有吗?”
我掏了掏口袋,然后将两个空瓶扔到他面前。“很抱歉长官,没有了。”我说。
我胳膊上的绷带似乎还在往外渗血。如果一直这样下去,就算没有因为发烧而死,估计也会因为失血而死。
索利丹郡三个镇子十几个村子,我估计大夫的数量加起来超不过二十人。我们作为最先诊治的都还是这个样子,那军营里的上千人该怎么办呢?
头很晕,越来越晕。我已经不能再想前面的那些问题了,我感觉眼皮越来越沉,慢慢的我失去了意识。
我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