碴子。像筛的细盐一样从空中撒了下来。
我去了那个已经废弃的落脚点一趟后,又转到了大使馆。弗莱德的卫队还未离开,我现在有点搞不懂他在这究竟想干什么了。
我已经忘了上一次给尊敬的奥里登王子殿下去汇报信是什么时候的事了。不过我心里清楚奥里登现在想起我来应该是什么表情,什么样子。我有点不敢给他去汇报信了。我能说什么?我现在的汇报他还能信多少呢?
我就像一个迷路走失了的家伙。我现在突然不知道该怎么办好了。而且我现在身上没有多少钱了。
洛丹伦新年的盛景突然就被这场雪给彻底掩盖了起来,路上稀稀拉拉的匆匆而过的行人叫人有点难以想象前些日子这里多么充满活力。
修道院里的修士们倒是并不闲着,他们振振有词的边走边念。不知是为了驱邪还是为了祈福。但是遇到路上推过去的一辆辆装满尸体的车子时也是一个个的都避之不及。
漫无目的地游荡在城中间。我想不出怎么找到拉尔夫,也有点不想回去那个酒馆。嗓子里就像有个什么玩意噎住了,就是不舒服却怎么也抒发不开。
溜达到北门的那个旅馆边上,我扒在墙头上,看了看那棵树。可就在这时,我的衣服被人一拽,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