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弗莱德。
散布着的火堆把他的营帐围在了中心。营帐虽然不大,但是只有那一个,弗莱德身边还有一个穿着跟士兵们完全不同的家伙……
怎么是个……我没看错,那是个女人。
没法再靠近了,我已经发现了周围树林里蹲着的哨兵。虽说在爱丽莎的浴室里我可以放肆,但是在雪地里不发出声音不留痕迹的溜过去是根本不可能实现的。
在确定弗莱德的贴身侍卫人数及卫队人员体态形态后,我非常缓慢的爬了回来。
在这里不好下手,即使是用弓箭。我这个弓既不是马弓,也不是步弓,我无法保证在夜间,在离他可能有五十码开外的距离一箭封喉。射衣服就更完全是白扯,绝对射不死他。可在这种地方靠近他似乎也很难,即使隐藏地很好,我就真射死了他……可我还不想就这么死了啊。
只能继续找机会吧。跨上马我继续往前寻找,或许在前面会有比较合适的伏击点呢。等我快走到那个岔路口的时候,远远地望见那个路口中间立着一匹马,马上骑着一个人。
我从屁股后面把弓摘了下来,并不明亮的月亮发出微弱的光,洁白的大地却可以将这光亮放大。我看不清对方的脸,但是我可以断定他正在观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