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刚到嘴边,我忽然想起了送我来到这里的那位老头,把去酒馆打架的事咽了下去。我得管住自己的嘴。
“我们也去了,中午去的。你什么时候?”尼古拉斯说。
“早晨。”
“你去找姑娘了么?”
“啥?”
“你别跟我说你去酒馆就是为了喝酒,奥特兰克城的酒带着一股子说不出的草根味。你难道真去喝酒了?”尼古拉斯说道。
“你认为他这一身是血,难道是找了个完璧么?”萨克斯顿话说的满嘴刺挠。
“你认识的人怎么了?”尼古拉斯说。
“我说我路见不平你们信么?”
我看着他们,他们也看着我。“信。”尼古拉斯笑了笑。
“没想到比尔先生还是个好人热心肠呢。在这寒冷的冬天真是温暖人心。”萨克斯顿哈哈大笑。
“嗯,比尔……”尼古拉斯看着我。“不会是你做的吧?”
“什么我做的?”
“早晨两只小麻雀在酒馆被人狠揍了一顿,有个脖子断了。”尼古拉斯说。
“你觉得像么?”我说。
“像。”尼古拉斯说。
“严重么?”
“你做的就不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