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并不知道偷这些信有什么用,而且第二天晚上的活动叫我更加诧异。埃布尔让我去偷印章。
“偷印章?”我有点不理解他要什么。
“高弗雷的印章。”
“那玩意干什么用的?”
“封口的印章。”
“这东西在哪?”
“我不知道。”
“去偷一个你也不知道在哪的私人物品?真棒,那什么样子你总知道吧。”
“这个我也不知道。”
“你在开玩笑,埃布尔。”
“所以你最好快点行动。”埃布尔说道。
“我去偷这玩意,你干什么。”
“我有更重要的事。”
我讨厌这种毫无头绪不知所以没有线索的危险任务,但我更讨厌被人命令。
又潜入了他的宅邸,埃布尔说高弗雷今晚可能不会回去,我有大把的时间可以搜。进了他的卧房后先要做的是找找他的印章究竟什么样。
其实我心里差不多知道那玩意什么样子,或者是干什么的。但是它究竟是个戒指还是个别的什么玩意我就不知道了。
本来我觉得从前特别善于找东西,尤其是那些因为贪玩被父亲藏起来的玩具,或者家里藏的钱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