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楚明月看了一眼闫文文,有点点小生气。
她也知道吴晓敏是故意说的,这样说能凸显自己看不起陈木。
别人不能说陈木不好,她自己说可以。
还没等到楚明月反驳,一旁的女生就拿来一个望远镜递给闫文文。
“姐妹儿,你今天没戴眼镜吧,没戴眼镜这么远你能看得清楚人吗?来来来,仔细看仔细看,我把望远镜借你看。”
看着将近七八千学生盯着自己,陈木难免有点紧张。
陈木咳嗽两声,笑了笑,“大家好,我是陈木。”
不知道为什么,坐在下面的校长关卫国突然有些慌张,虽然他们给陈木写了致辞的内容,但是也不知道陈木要说些什么。
他有一种不好的预感,总感觉陈木会不按套路出牌。
而且他知道陈木这小子性格很跳脱。
然后他才发现陈木完全没有带上稿子。
“按照惯例,我应该做个自我介绍,然后感谢老师,感谢领导,感谢大家的精心栽培。”
“可是现在呢,我一点也不开心,因为我是一个社恐。”
当时的人还不知道社恐是什么意思,陈木这么一说,大家面面相觑。
“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