栓上。
“才不是。”傅元宵垂下眼帘,心虚地不敢去看他。
箫霁阅人无数,傅元宵又这么单纯,什么心思都表现在眼里,藏都藏不住。
这分明就是害羞了。
他伸出修长的手指,抬起她的下颚,“宵儿,你现在就这么害羞,真到圆房那天,可怎么好?”
傅元宵被迫抬起头,看着忽然逼近的俊脸,脑子里闪过昨晚箫霁埋在她脖颈处时的表情,那是她从未见过的。
箫霁话里的意思是,圆房比昨晚的事还要羞涩。
“能不圆房吗?”
傅元宵嗓音低柔,如蚊蝇,问的小心翼翼。
箫霁耳力非比寻常,听的字字清晰,他又轻笑一声,“圆房后我们才是名副其实的夫妻,宵儿不用怕,这些都是正常的行为。”
傅元宵小声反驳道:“我们现在也是夫妻,这样挺好的,不用做那些。”
箫霁冷漠的眼底涌上一抹执着,“宵儿,这可不行,你是我的,从里到外必须都属于我,明白吗?”
他的嗓音带着沙哑的低沉,一点一点传进耳里,让人心头一颤。
傅元宵怔怔看着他,不懂他那句从里到外都是他的含义,看着他宛若深潭的眸子,眼神是她看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