漱后,宝珠退出去时,有些担忧地看着自家姑娘,王爷在,她也不好问姑娘发生了什么事。
等退出去后,宝珠忧心地看着紧闭的房门,刚刚王爷一直不说话,她记得王爷与姑娘在一起时,话再少也不至于一句话也不说。
明显是姑娘惹王爷不高兴了。
宝珠叹息一声,姑娘像个孩子似的,哪里懂王爷心里想什么?
怕是连服软都不知道。
王爷应该不是真的不高兴,姑娘服个软说不定就和好了。
屋内,箫霁坐在床上,身上的外衣已经脱下来,只剩下一件白色的中衣,略宽松的中衣衬的他更加清瘦修长。
烛火下的丹凤眼,瞧着面前的傅元宵,从他坐下来开始,她便一直盯着他看,也不说话。
盯的有些久,箫霁有些无奈,“你还要看到什么时候?”
傅元宵也觉得自己看的有些久,她一直想等箫霁主动说,可他从进门一直到现在一句话也没说。
不对,他刚刚说了一句话。
是无关紧要的话。
“现在没人了,你可以告诉我谁让你难过了?”
箫霁怔了一会,原来盯着他看是想让他说这件事。
他已经说了没事,她怎么还认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