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了,你怎么办?”
傅元宵微扬起笑脸,“自然是要领着夫君回家呀。”
箫霁闻言怔了怔。
傅元宵还以为他是不信,很认真地道:“夫君,我可是会剪纸人的,即便是我不认识的路,只要说出我们所住的地方,纸人就会带我们回家,所以夫君不用担心。”
箫霁闻言笑了,宛若深潭的眸子里仿佛有光闪过。
“还是宵儿聪明。”
傅元宵牵着他的手,往里面走,“夫君,先进去吧,外面热。”
箫霁垂眸瞧着两人牵在一起的手,再看傅元宵的背影,又想到她那句,领着他回家。
什么是家?他活了十九年也未弄明白。
“宵儿,你知道什么是家吗?”
“当然知道,有夫君的地方就是家,有我在地方也是夫君的家,夫君每日忙碌,我便在家里等着夫君。家是有爱有欢声笑语的地方,是有一盏烛火一直等你回来的地方。”
傅元宵说到这里顿了顿,想到她八岁之前,又想到她六岁之前,记忆虽然有些模糊,可她知道,她有家,只是总感觉缺少了什么。
箫霁闻言又是怔了许久,原来傅元宵眼里的家是这样的。
他十九岁之前,是没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