箫霁从御书房出来,明媚的阳光照在俊美的脸上,他眯起凤眼,望向头顶初升的太阳。
这几年如履薄冰走到今日,他势在必得!
苓妃从嫔位又降到贵人,得知箫祺被贬宜襄,急的大病了一场。
箫祺羽翼未丰,此次被贬去宜襄,翻身无望。
书房里,箫霁听完许岩的话,把玩着食指上的银戒,宛若深潭的眸子里,闪过一丝嘲弄,“得宠又如何?”
许岩问:“王爷,斩草要除根,需要路上动手吗?”
箫霁淡淡地道:“暂时不用。”
宜襄属于北方,苦寒之地,箫祺从小娇生惯养,哪里受得了过凄苦的日子?
到时不用他动手,箫祺就会把自己逼上死路。
箫霁感觉胸口有些闷,咳嗽了几声,依旧忍不住,他拿出方帕捂着嘴,连咳了好几声。
许岩见状,上前几步担忧地问:“王爷,您没事吧?”
箫霁移开方帕,鲜红的血在素色方帕上,显得有些触目惊心,他怔了一会。
“血!”许岩吓了一跳,“怎么会有血?”
“王爷,属下去叫大夫过来。”许岩快速走出去。
箫霁盯着方帕上的血愣了好一会,他不是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