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坏的。”
曲涧磊很无语地看着福兰科,“线就是坏的,你让我怎么检测?”
福兰科理直气壮地回答,“那就劳烦你检查出来,线坏在哪里,我们好修。”
换条线是不可能的,距离太远了,而且中间还有传输光信号的线缆,更是死贵了。
“让我检测线坏在哪里?”曲涧磊真是气儿不打一处来,“你们为什么不检测?”
“我们已经检测过了,”福兰科的手台里,传来了气急败坏的喊声,“查不出来!”
线缆内部坏了?曲涧磊越发生气,“不知道这种故障,必须使用专门的线路检测仪吗?”
“你还知道专用的线路检测仪?”福兰科看向他的眼神,越发地怪异了。
然后他一摊双手,“抱歉,那种仪器不但贵,连太都都没有……他们租借一次也很难。”
并不是贵不贵的问题,他首先强调的是难。
“那我就没办法了,”曲涧磊摇摇头,“没仪器的话,我也爱莫能助。”
如果有仪器,我们用得着找你吗?福兰科苦笑一声,“可是都说你检测很厉害。”
“我检测再厉害,也要讲原理呀,”曲涧磊摇摇头,“这活儿我干不了!”
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