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丝毫没有心软。
确切的来说,他董祁已经没有心了。
董祁直视白悦兰猩红的双眼,一字一顿冷冷道:“我是贱杂种,那你又是什么东西?”
“你......”
白悦兰脸部扭曲到癫狂,她极力隐忍,最后还是没能忍住。
然后,董祁就冷冷地看着白悦兰双手抱头,身体慢慢蜷缩成一团,蹲在地上瑟瑟发抖。
慢慢的,白悦兰开始抓自己的头发,使劲地抓,嘴里疯狂地咆哮,嘶喊,眼睛越来越红。
最后,白悦兰直接整个的在地上打滚,头发乱糟糟,脸部已经被她自己的指甲抓出了一条条狰狞的血痕。
白悦兰越来越疯狂,嘴里还在不停地尖声嘶吼,但是没人能听清她到底在吼什么。
董祁就这么冷冷地看着白悦兰痛苦,丝毫没有要上前阻止她自残的意思。
过了好一会儿,白悦兰都已经把自己折磨得面目全非后,董祁才缓缓掏出兜里的手机,打了一个电话:
“刘先生,我妈又发病了,麻烦你过来一趟。”
说完,不待对方有反应,便冷冷地挂断了电话。
董祁口中的刘先生,便是之前在医务室为白悦兰治疗的白大褂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