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他脑海里完全剥离。
直到他被周围的人完全制服,捆住,然后隐约感觉一阵冰凉的液体注射进自己体内。
过了好一会儿,薛国强才感觉自己意识渐渐恢复过来,睁开眼便对上了老爷子焦急的眼神,还有站在老爷子身边,好似乎松了一口气的主治医生杰罗。
“爸,让您担心了。”薛国强声音还有些沙哑,看向老爷子一脸歉意道。
“唉!”老爷子长长地叹了口气,看向躺在床上的薛国强:“国强啊,你昨晚为什么要碰柳月心?凭你的自制力不至于抵不住她那点手段。”
“无论如何,我终归是娶了她。那么多年我从来没有尽到过做丈夫的责任,才至于让她积累了那么多恨意,使劲儿地对付筱筱。”薛国强顿了顿,眼里闪过一抹痛色:“我既不是一个好丈夫,也不是一个好父亲。”
“国强,你也别太自责,这怪不得你。”老爷子见着薛国强眼里的痛色,心间涌上一抹心疼。
他放下手中的拐杖,坐在床沿边,轻轻拍了拍薛国强的肩膀:“我知道这些年你吃了不少苦,可无论如何你都坚持了那么多年,为什么到现在不能再多坚持些?你虽不能碰柳月心,可是那么多年你也没有出轨去碰过别的女人。除了不碰她这件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