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秦殊凰闻言抬头看了他一眼,“已经让人都退下了,王爷总不能让本宫也出去避嫌吧?”
谢煊晔听完快步往净房走,好像身后有人在追他一样。
看他进了净房,秦殊凰忍不住笑起来。
不一会儿,在外间的秦殊凰就听到了净房里的水声。
她放下手中书册,在净房门口站了站,这才进去。
站在屏风后,秦殊凰悄悄往里看了一眼,发现谢煊晔在沐浴的时候居然也戴着面具。
看来残王哥哥目前很担心她发现他的身份。
秦殊凰轻轻退了出来重新坐到了榻边。
听到身后轻微的脚步声消失,谢煊晔才长长松了口气。
幸好刚刚在沐浴时,留了个心眼没有摘下面具,否则这会儿他不知道要怎么与秦殊凰解释。
他抬手抚了抚面具上额头的位置,盯着水面的眼神深了深。
这一晚,秦殊凰与谢煊晔留在了长公主府歇息。
谢煊晔对于歇在长公主府一点都不排斥。
这里是秦殊凰之前住过的地方,布置又与秦殊凰在宫中的寝宫类似,房间里空气中好似都弥漫着秦殊凰的味道和足迹,再加上秦殊凰就睡在他身侧,他只要手臂动一动,就能将心爱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