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厚直接摇头，已经有了送客的意思。
“等等，方总.您能不能给个机会我们的诚意绝对够就是手里不宽裕，或者说您开价.我们签合同分期付也可以。”
瞧见方厚没有半点回旋的余地，李杨顿时急了。
作为音乐人，尤其是听到浩方文化手里还有很多歌之后那种想要先看一眼曲谱的心情外人根本无法理解。
“分期付？”
方厚一愣。
他也看出来了李杨的着急不是装出来的。
“嗯！”
“那这样，我先沟通一下，看行不行，不行的话我也没办法。”
想了想，方厚道。
分期付的话价格方面应该能卖的更高些。
“行，行麻烦您了！”
就这样，方厚拿着手机走出了办公室，七八分钟后才再次走了进来。
“怎么样？方总！”
李杨急忙再问。
“李哥，真的不好意思.如果合作的话肯定是一定是全款支付.”
方厚摇头。
“啊”
李杨期待的眼神瞬间变成满满的失望。
“当然.我们团队有人提了一个主意但估计你们不会答应，所以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