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到痛。
他的心比脸更痛。
正吮着葫芦看戏的老李头更是“噗”一声把刚喝进嘴里的酒全吐了出来,瞪大眼睛,一张老脸满是错愕,脱口而出的香醇酒液于空中洒落,还好他位置较远,下方无人,否则保不齐有修士被他喷个狗血淋头。
凰姎却根本不信夏冷的话。
也没有问顾池。
如此显而易见的挑事,但凡她问半个字,都是对夫君的不信任。
她脾气可以很好,但前提是不牵扯到顾池,清池三番两次触她雷区,凰姎眉目间残余的温柔之色尽去,冷冰冰地道:“清池仙子最好收回方才的话,否则别怪我不给道清宫面子。”
“不需要你给面子。”夏冷看着顾池,说道,“我夫君年轻气旺,心志不坚,易被路边的野花迷眼,我此来便是为带我夫君回家,顺便告诉他,少在外面乱玩。”
一番话连针带刺,仿佛扎进了三阴交穴,令顾池冷汗直冒,他已经很久没听过夏冷一次说这么多字了,把他批了一顿不说,还将凰姎比作野花。
凰姎又如何听不出夏冷话中含义?可她已经不是当初那个不善言辞,连夏泠都争不过的少女了。
眼见夏冷还在喊夫君,凰姎语气也彻言冷了下去,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