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门前站着几位50多岁的大妈,皮肤黝黑,脸颊微红,戴着三角草帽,围着白头巾。她们有的在往里张望,有的在看小黑板:
“喜马拉雅大拌菜、荒野牛油小火锅、加勒比海鲜烩饭……”
读着读着,她从一脸好奇,转成了孙子打翻酱油瓶的表情,并下了注脚,“这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
“是来骗钱的吧!”
“看着很奇怪呀!”
“都是这些自以为是的大城市人把一杯岛搞得乌七八糟。”
“太不像话了!”
“走吧走吧,不会干多长的,到时候就乖乖地离开了。”
奇纪、柳城、马力站在落地窗前没高兴一会,便眼睁睁看着她们一个个走开了。三个人围坐在一起商量着如何能招揽顾客。
夜里下起了雨。
鹿鸣被窗户咔滋咔滋的声响吵醒,下床去关窗。
他感到浑身乏力,晕晕乎乎,脚下像踩着棉花糖一样,努力地回到床上,抬手摸了摸额头,发烧了。
之前吃住行,事无巨细都有人为他安排妥妥的。独自一人在外还是破天荒第一次。
开了台灯,他拨了前台的电话想要片感冒药,得到的答复是——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