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姣想起她那张对生活充满希望的笑脸,一时无法适应突然袭来的负面情绪,只能依靠揉面来抒发。
在警局扑了空的鹏哥拎着包回来,见众人都是一副低气压的样子。
没好奇也没多问,跟张姣汇报之后,识趣地在角落的位置坐下。
他才刚坐下没多久,刘妈也回来了。
她提着大包小包原本要送给凤婶的礼物,红着眼眶的进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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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六点多,刘妈就乘坐第一班天星小轮到了尖沙咀码头。
凤婶家租住在拥挤的鲤鱼湾,刘妈提着张姣让带的补品,还有她自己准备的礼物,绕过一条又一条狭窄的街道。
终于来到凤婶家楼下。
她家在三楼,长长的一条走廊里居住着数十户人家,每家门口都杂乱的摆放着鞋子、煤炉等生活用品。
刘妈掂着脚找了好久,才找到凤婶家的门。
她是第一次来,要不是留过凤婶的地址,恐怕她还不一定能准确找到地方。
这里居住的人家实在是太多了,还没有明确的门牌号,属实难找。
刘妈将手上的礼包放在地上,活动了下被勒的通红的手掌,才屈起手指铛铛的在门上敲了三声。
她等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