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觉得自己体内的“象化之力”隐隐有了些许变化。似乎耗尽“象化之力”后,会有新的更为精纯的力量填补进来。
对于这个现象,郁天禄自己也弄不明白。而且他知道,就算问郁洪泽,他估计也难以作答。
不过真要抛下郁洪泽去省城的话,郁天禄还是有些顾虑。
他转过头问一旁的颜岳道:“阿岳,你想要去省城念书吗?”
“我吗?”颜岳笑道,“我随便啊!反正我只要跟着你就行了。小禄去哪里,我就去哪里。我们是属于那个,那个‘秤杆离不开秤砣’。”
这句话,可是颜岳从郁天禄那里贩来的,说是那个世界的俗语。
“请问有人在家吗?”此时门外忽然有人叫门。
“奇怪这个声音怎么听得这么耳熟呢?”颜岳也是皱了皱眉头。
“才两天你就把人家忘了啊!”郁天禄笑道。
“他是谁啊?”两个长辈也是一头雾水。
“是马府的管家啦!”
“马镇北的管家了?”
“什么?”郁洪泽和颜太太听了也是大吃一惊。
“小禄,你怎么不早点说啊!”郁洪泽也是急急忙忙朝大门口跑,就差倒履相迎了。
郁洪泽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