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围那一瞬间,陈深严多少有一种松了一口气的感觉。
这一幕被程琳看见,程琳就捋着胡子笑起来:“陈七郎啊陈七郎,你怎么怕起了一个小女娘?”
陈深严在家行七,所以稍微亲近些的人,都管他叫七郎。
对于程琳这话,陈深严近乎苦笑:“你也看见了,她点我呢。今日太医署门口出现这样的事情,人家怀疑这是我太医署的意思呢。”
程琳进了陈深严的屋,一屁股坐在椅子上,让陈深严取好茶来,然后才笑:“换成是我,我也这样想。这毕竟是太医署,从来没出过这样的事情,这次偏偏就出现了。而且你们太医署竟然没别的反应——”
陈深严长长的叹气:“偌大一个太医署,不好管啊。”
这头,程琳和陈深严两人说起了交心话。
那头,张司九和听云邓文他们也说起了交心话。
“明日起,我每日过去医院那边半天监工,顺带让他们尽快布置出门诊这边,我们尽快搬走。眼看要过年了,赶在过年前,一定弄好。这边不能久留了。”张司九叹一口气,神色有些凝重。
末了还不忘吐槽一句:“这个陈深严,他也镇不住啊。”
听云听见张司九这样一说,才算是回过味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