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他们也愿意流水一样送到我面前来,就为了能得个笑脸,能得一句夸赞。”
“还将我选做花魁娘子。”
“出去了,与人吹嘘,也仿佛更有面子些。”
“至于绿檀说的那些恩客。我从不留他们,只不过是谈笑罢了。这些人晚上从我这里出去,少不得就要去别处消遣。”红珠意味深长:“这附近一片的小楼主人,谁不是对我恨之入骨?可偏偏,这钱,她们得挣。”
张司九已经完全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但是有一点可以肯定。
那就是绿檀如果听见这一番话,估计能气得背过气去。
看着张司九那一脸震撼的样子,红珠又笑了:“今日,我与张小娘子你说这么多。其实就是第一句最重要。日后你也是要嫁人的。到时候,记得从头就把姿态端起来。女人啊,只有自己拿自己当个金贵的东西,才能让别人也觉得你金贵。”
说着说着,她又自嘲笑了:“可惜,我却忘了这一句话。犯了一回糊涂。叫人骗了。”
她摸了摸肚子,神色复杂。
显然,这是想起了肚子里孩子的父亲。
张司九想了想,说了句:“能让红珠娘子另眼相看,心甘情愿被骗,对方想必也一定有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