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的父亲,不是你丈夫吗?」珍娘小心翼翼的问了一句,同时手不停地摸着胎位,想把胎位转过来——不然的话,根本没办法生!
「是我小叔子的。」赵翠兰空洞的睁着眼睛,讥讽的来了这么一句。然后又疯狂大笑:「我那丈夫,是个天阉!根本没法让女人生孩子!是他心甘情愿让别人来帮他下种的!」
这话太过突然,也太过劲爆,以至于让人听了之后都不敢相信。
这嫂嫂和丈夫的弟弟……
张司九冷不丁插了一句:「那孩子也不算野种吧。父亲是谁不是很明了?而且,你婆家应该也是想要这个孩子的吧?为了这个孩子,他们应该不会逼你羞辱你吧?那你为什么还想不开?」
这话太直白了。
直白到就像是白刀子进去,红刀子出来,一点遮掩都没有。
别说赵翠兰给问住了,就是珍娘和程万里,也被问住了。
就连刚刚醒过来的杨元鼎,也是目瞪口呆:不是,这么问,真的合适吗?真的不会有什么问题吗?这样真的符合伦理道德吗?
屋里短暂的出现了一个
空档期,没人说话,每个人都震惊到安静。
张司九见赵翠兰陷入了震惊当中,干脆了当的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