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了。你就是发再多毒誓也没用。」
小松蔫头巴脑:「可我也没说多少假话啊,就是有时候,有时候……一点点。」
他努力捏起食指和拇指,企图表达出那个一点点的稀少。
张司九很想笑,但是忍住了,严肃的发出警告:「一点点也是有的,那就会有不好的后果。」
小松彻底没精神了。
小柏倒是仰着小脑袋,问出了一句:「必须说真话?」
张司九沉思三秒,「也不一定。不想说真话的时候,不想对这个人说真话的时候,也不一定非要说真话。或者说真话会让对方很不高兴的时候——」
她看了一眼小松,决定举个例子:「比如这个时候,我跟你哥哥说,看他挨打时候,我真是快要笑死了,我觉得他活该。他肯定不高兴,但是我如果告诉他,我觉得他就是不小心犯了错,以后改掉了就好了,我很同情他,他就会舒服很多。你看,这个时候,就没必要说真话。」
「还有,有的时候,某个人长得不好看,但是你说真话,他会难过。你如果说,你只是长得比较独特,不是不好看。他就会开心很多。所以,这个时候的假话,是有必要的。」
小柏恍然大悟,并且学以致用:「大姐就长得独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