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究竟是什么，可他的目光却总是忍不住落在她身上。
夏黎晨没有急着回答，却将头高高仰起望着上方的星空。
“这对我来说太残忍了顾璟瑞，你喜欢过苏雅柔，而且你至今单身的原因也是为了她，可我跟你不一样，我心里从来都没有过你，我不再想着跟任何在一起，也不是我为了你。”
并不是所有的事情都能将就，或许两年前对于顾璟瑞突然的求婚，说什么都让自己嫁给他的做法，令自己感到好笑，而此时此刻再次面对着他也同样如此。
顾璟瑞惊讶于，原来自己说过的话她都记得很清楚，可那些有时连自己都会忘。
“所以你是想提醒我，我们两个人的关系甚至连朋友都不算是吗？你也永远不肯给我这个机会。”
“当然不会是朋友，你是我的上司，我是你的员工，我们互不相欠。”
是有感谢过顾璟瑞在自己昏迷时，带她去了医院，不然她自己发现不了，可能现在她的精神问题会更严重。
但感谢归感谢，她一直都很清楚她们之间曾发生过什么。
“我明白了。”
留下这样一句话后，顾璟瑞的身影便转头消失在了夜色中。
而夏黎晨也不知，是不是因为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