击,那我们岂不是立马被架在了火上烤?”
这的确是很有可能出现的情形,众人相继陷入沉思,有人看王载的目光颇为不善,有人期待他的解答。
杨延广未作置评,只是好整以暇等待王载的后文。
王载一副八风不动、老奸巨猾的样子,面不改色地道:
“凡事都有利弊,想要得到就必须付出,若是我们不能承担风险,便也不能收获成果——大军出征中原难道是必胜之战?
“我们从一开始就在冒险。关键只在于风险大小,收获多少。况且麻烦并非不能解决,风险并非不能一定程度上规避。
“魏氏进入张京地盘,四面都是我们与张京的大军,他们如果想要假道灭虢,立时就会被我们围攻,凭什么觉得自己必胜?
“而一旦魏氏率先挑起与我们的争斗,双方兵马陷入混战,那不过是便宜了赵氏,平白让赵氏轻松攻城掠地,甚至是在我们两败俱伤之时坐收渔利,对我们各个击破!
“这种损人不利己,给旁人做嫁衣裳的事,魏氏为何要做?”
说到这,王载有意顿了顿,留给众人思考的时间。
吴俊脸色微变,察觉到了自己的思虑不周、不长远,但他并没有立马改变主意,因为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