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闯沉默不语,低头喝粥,粥米是什么滋味他完全没注意到。
半响,他皱着眉头寻思着说:
“今夜徐州城里必有大动静,各方势力会直接较量,或许明日太阳出来的时候,徐州的天地已经改变。”
百姓露出征询的目光:“事关重大,呆在城外不如进入城中,况且那位赵氏子弟已经入城......”
雷闯摇了摇头,眼见有人走过来,遂长话短说:“我得留在城外,暂时还不能离开。这关系着长远之计。”
靠过来的难民坐下后,旁边的百姓不再多言,低着头专心喝粥。
面对眼前一望无际,坐着蹲着喝粥的难民,雷闯目光复杂。
今日刚到徐州的时候,这些人大多一脸死灰般的麻木,平静而绝望地等待着死亡,而现在,他们脸上都有了生气,眼中也有了光。
雷闯知道那些光是什么。
是希望。
......
烛火通明的厅堂内,苗恬望着满座显贵,脸上的笑容无论如何都遮掩不住,偶尔瞥向徐州长史唐珏的目光,则充满欣赏认同。
自从成为金光教教众,他的信徒生涯一直乏善可陈,在被派来徐州之初,他以为自己可以建功立业,像之前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