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任何废话的机会,“若是兵刃价值依然不够,那就算上衣服,哪怕是底-裤,我想雷兄都不会介意。”
雷闯哈哈大笑,能够一雪之前被对方“谋财害命”的欺辱,他现在是极为开怀畅快,“不介意,当然不介意!”
镖师们脸黑如锅底,听赵宁这意思,是想让他们光着身子跑回去,虽然身体不会承受多大伤害,但精神上的侮辱无法忍受。
没办法,镖师们只能凑到一起,把身上的银子尽数拿了出来,交给大镖师后,由后者送到雷闯手里。
受了这等屈辱,换作旁人早就咬牙切齿、羞愤欲死、无地自容,可大镖师在将银子递给雷闯时,竟然一副恭敬做派:
“雷兄,这回的事确实是我们做得不周到,这些就算赔礼了,来日你做完生意回徐州,我再设宴向你跟赵大侠请罪!”
看银子数量足够,雷闯大方接过。
见雷闯接了银子,大镖师竟然满面春风,好似刚刚完全不曾受辱,故作豪迈地笑道:
“雷兄果然是爽快人,胸襟开阔仁义心肠,实话说,之前雷兄突然起身大声喝斥河匪,我都被雷兄震住了,若不是那河匪嗜杀成性,换了别的盗贼必然会被雷兄吓退!
“雷兄虽是商贾,却有难得的豪烈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