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还不见有人来,莫不是出了什么意外?”蒙哥转头看向门外。
狄柬之动作闲适的端起茶碗,意态从容的品茗,不以为意地道:“每逢大事有静气,泰山崩于前而不动声色,这才哪儿到哪儿?
“殿下无需着急,唐兴县也好,河北河东的棋局也罢,都是离弦之箭,会在今日达成预期目的,不会有什么意外。”
狄柬之优哉游哉的品茗时,蒙哥忽然脸色一变,提起酒囊就往屋后面走:“小王突感内急,失礼了,去去就回。”
话还没说完,蒙哥的身影已是消失不见。
端着茶碗的狄柬之愣了愣。
对方的动作实在是太快,哪里像是内急,火烧屁股了还差不多,狄柬之想不明白对方这是唱哪出,只是本能地觉得奇怪:
去茅房还要拧着酒囊?
真不愧是塞外胡蛮。
有那么短短的一瞬,狄柬之觉得自己对蒙哥的教化,好似并没有那么成功。
下一刻,狄柬之便没了这些杂七杂八的念头,对蒙哥的感官只剩下了一个:无耻狗贼!
他明白了蒙哥为何会果断抛下他,突然尿遁。
敌人来了。
来的还是高手,一个仅仅是靠近,就能让感应到气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