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长者,这在金陵可是公认的,更难得还嫉恶如仇,最是不愿见到有人受苦。
“若非如此,他怎么会在这么短的时间没,就被淮南王引为左膀右臂?
“这回像你我这样,在河北河东接应这种家眷去金陵的人手,多得超出你想象!”
手下没想到头领对狄柬之如此敬重,意外之余也有些信了:“狄大人果真是圣贤般的人物?那些权贵大人物难道不都是脸厚心黑手狠的?”
“你懂个屁!”
虬髯汉子破口大骂,“知不知道何谓良禽何谓名臣?
“你当史书上那些美誉万千的将相都跟你一样的德行?若不是德才兼备到了一个极为出众的地步,他们岂能青史流芳,享受后人的百世赞美?”
手下被头领喷了一脸唾沫,却不敢说什么。
对方如此衷心维护狄柬之,再加上他们这次要护送方姓官员的妻女千里去金陵的事,让他对狄柬之的人品信了七八分。
“一个自私自利触犯律法,被朝廷罢官夺爵流放四千里的狗官,竟然被你们说成是青天大老爷,真是一个沽名钓誉,一个愚不可及。”
听到这个近在咫尺的声音,头领倏忽一愣,瞬间额头冷汗直冒,立即抽刀在手的同时,戒备万分地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