态。
在这些人的议论声中,左车儿察觉出了他们对金字坊的敌视与怨忿。
“这金字坊好像不怎么安全,我记得前两年有一回符文矿石发生爆炸,死了七八个人,伤了二三十个,事情那么大,这作坊竟然还能继续经营。”
“那是你来这住的时间尚短,金字坊出事故是常有的事,别说什么符文矿石爆炸了,光是有害气体泄漏,都害死了不少附近的居民。”
“这种符兵制造作坊,本来就不该建在居民区,可南山商行手眼通天,出了那么多事也没见搬走,还不是嫌另建作坊费钱?”
“金字坊的人平日里都趾高气昂得很,前两天张大爷家的大黄狗,就被他们一个管事打死拿去炖了,那可是张大爷唯一的‘亲人’,张大爷都病倒了!”
“这种作坊这种商行跟山中凶兽有什么区别?”
“早该有人出来闹一闹,给他们招点晦气了......”
“他娘的,我都想去给那些伙计呐喊助威了......”
落在左车儿耳中的议论声很杂,靠着非凡修为,他能把每一句都听得清清楚楚。有助威想法的汉子很多,蠢蠢欲动者不在少数。
金字坊里罢工的伙计,与意欲镇压他们的管事护卫暂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