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五年国战这样的时代浪潮冲刷,每一个在洪流中屹立不倒的人,都必有自己值得称道的地方。
“他现在就能成就王极境,可见王极境中期都不会是他的尽头。天下的王极境后期高手都是一时之选,凤毛麟角,从这个意义上说,刘新诚足以为祸岭南。”
赵宁根据两世为人对刘新诚的了解,做出了让赵北望很是诧异的判断。
赵北望反复拿捏着下巴,一副冥思苦想的样子:“那该如何应对是好?”
“父亲不必担心刘新诚。岭南太远,还不是我们眼下能够关注的存在。”
说这话的不是坐在一旁的赵宁,而是刚刚进殿的赵七月,她现在穿着公主的服饰,少了几分皇后威严,却比在镇国公府时更显娇贵——贵气逼人。
赵宁一眼看去,只觉得对方顶多二九年华,等闲不能想象赵七月比他的年龄还要大。这大概是身材娇小、五官娇柔的缘故。
“天元大军撤退的时候在河北刮地三尺,宋治留给我们的是一个烂摊子,眼下燕平什么都缺,尤其缺粮食,如今秋收已经开始,保障秋赋才是头等大事。”
赵七月嘴里称呼的是“父亲”,见礼也是用的见父亲的礼节,殿中没有旁人,自家人私下当然无需繁文缛节那一套,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