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在这里,不会再有机会看到明日的太阳。
抛开了祈求活命的奢望,他的心情再度变得简单,只剩下不甘与愤怒。
他瞪着扈红练,野兽一样低低咆哮:“暴......暴富乱人心,权......权力迷人眼,青衣刀客中像我一样的人,绝对不止一两个!”
扈红练不以为意:“是不会只有一两个。但我可以跟你保证,他们都会死得很惨,像你一样惨。”
沈易无力的歪倒在地。
这个角度,让他看扈红练就像看天穹上的人。
他不肯闭上双眼,声若蚊蝇断断续续:“飞......飞鱼卫已经到了,明日......大军就会去衡水县,你们,你们的人会死,你们的事......不会成......”
扈红练又笑了。
笑得更加鄙夷。
她站起身,俯瞰着沈易:“衡水县?何须劳烦飞鱼卫去衡水县。今夜,我们会主动来冀州城。
“沈易,你永远都不会知道,你到底错过了什么;你也永远不会明白,你背叛的究竟是什么。
“我可以告诉你的是,一品楼的目标,从来不是什么县邑小城;一品楼的真正实力,也不是那些县邑小城就能容纳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