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怎么那么差,为何别人没累死,就他累死了?
如果有人问这些问题,赵玉洁不介意一巴掌劈死他,再反问一句:我为何没有劈死别人?
因为死者已经死了一段时间,所以没多久,对方的家属到了。
一个瘦的皮包骨头的妇人,一个步履蹒跚满脸病态的老妪,还带着三个不到十岁的孩子,个个头发黄黄,面有菜色。
一看到死者,妇人与老妪便哭晕在地。
片刻后,脚行的管事闻讯赶来。
赵玉洁看向对方。
对方是坐着马车来的,穿的是绫罗绸缎,戴的是上好玉饰,生的是
油光满面,从马车里出来,走的是威风凛凛的八字步。
看来,就算是累死平民饿死穷人的国战时期,作为富人,他依然过得很滋润。
管事只是用看牲口的目光,瞥了一眼死者,便丢下了两颗碎银,一脸晦气的道:
“这不是我们脚行的正式伙计,只是临时帮工的,死了跟我们脚行没关系,这二两银子拿去处理后事吧,算是我一片好心。”
说罢,他转身就走,嘴里还在嘟囔:不经事的东西,这么容易就累死了,还不如买一头牛。
赵玉洁沉下脸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