胁:“你当真以为,我会白跑一趟?”
徐奇回过身:“我从来就不是什么将军,就算是在西域军中时,也不过一介校尉。”
“可在我心中,你就是将军。”千夫长伸手作请,不容忤逆,“请吧,徐将军。我请你喝酒,就像在西域时那样,不醉不归。”
徐奇定定看了千夫长两个呼吸。
“稍等片刻。”最终,徐奇还是选择了屈服。
现如今的河北地,没有哪个齐人敢不买胡人的账,更何况他只是一介平民,而对方是千夫长之上的将领。
无论在哪个时代,平民都不可能不买-官府的账。
哪怕这一年多来,河北地的北胡官吏、军士,在萧燕的整治下,已经很少欺男霸女、鱼肉乡里,官与民算得上相安无事。
进了家门,放下菜篮子,跟老母亲说了一声,徐奇再度出门。
片刻后,徐奇跟北胡千夫长两人,坐在了城中最大的一座酒楼雅间里。
“说吧,拖雷,找我究竟有什么事。”徐奇没动面前的酒杯。
拖雷看了看徐奇面前的酒杯,不满地道:
“当年在西域,你我分食过一只野狼,共饮过一囊清水,还在酒楼大醉过一场,怎么如今连我一杯酒都不肯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