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发现博尔术面色有异,奇怪道:“你是不是遇着什么事了?”
博尔术摇摇头,颇有些垂头丧气之意,懊恼道:“知道我为何来见大汗?”
“因为赵宁?”
“不是他还能是谁?”
“他又做了什么?难不成你的大军被他破了?”
“离那不远了。”
“什么意思?”
“这竖子的修为战力,一日一个台阶,我快挡不住了。”
“还有这种事?”察拉罕难以置信,“他才多大年纪,国战前成就了王极境中期,现在难不成快要到王极境后期?”
博尔术苦涩道:“怕是真的不远了。”
察拉罕目瞪口呆。
如此天赋的修行者,他没见过。
两位贤王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大眼瞪小眼,一时间却是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要说有什么感想,那恐怕得爆一句粗口,骂几声娘。
又过了片刻,博尔术仰头看着阴沉沉的天空,意味难言:
“其实,赵宁也好赵七月也罢,包括河北地眼下的乱局,都不是什么了不得的事,真要破起来,不过是反手之间罢了。”
这话说得有些莫名其妙,但察拉罕却是赞同的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