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番话老板娘说得严肃认真,又漫不经心,显然道理虽然发自内心,但她本身却对这种现象不甚在意。
红蔻听得半懂不懂。
她年轻还太小,虽然聪明伶俐,但却涉世未深,无法理解老板娘这些话,末了只能问道:“那什么是有意义的?大姐姐追求的又是什么呢?”
老板娘吃了一块糕点又捻起第二块,这些在爷孙俩嘴里,滋味跟狗粪没啥区别的东西,她却吃得津津有味:
“国事也好,时政也罢,都是过眼云烟,六朝兴废事,终究不过是渔樵闲话,皇朝兴亡天下苍生,更不值得为它们认真。
“天下太大人事太复杂,个人左右不了,沉浸其中便没了自我。
“这世上唯一值得我们追求的东西,便只有大道至理。大道永恒存在,至理亘古不变,真正决定天下,可以改变天下的,只有它们。”
红蔻听得云里雾里又如痴如醉,虽然她不是很明白对方到底说了什么,但她觉得很厉害,遂紧接着问:“什么是大道至理?”
老板娘笑了,笑得很闲适也很得意,她伸出一根葱根般的白皙手指,一团真气凝聚的火苗随即浮现于指尖。
她就像是看情人一样,深情而迷恋的望着这团火苗,嗓音变得极富磁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