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
钱元祐脸色顿时沉下来,语气不善道:“陈兄这是要威胁钱某?”
陈奕没有理会钱元祐说了什么,眼观鼻鼻观心,继续自顾自道:
“如果你选择前者,你或许会得罪刺史、陈景河,但你会赢得我们的善意,往后生意还有得做。
“如果你选择后者,这间珍宝阁不仅会立马毁于一旦,你在其它地方的生意,也会被大火吞噬,连渣都剩不下。”
钱元祐被如此赤果果的威胁,顿时大怒,起身喝斥道:
“陈奕!真以为你经营一家船行,手下有些修行者,就可以为所欲为了?信不信钱某将今日之事,捅到刺史大人那里去!到时候,你觉得刺史大人会帮谁?”
“刺史大人?你觉得陈某会忌惮区区郓州刺史?”陈奕乜斜钱元祐一眼,充满了不屑与轻蔑。
钱元祐嗤笑道:“你还敢刺杀刺史大人不成?”
陈奕呵呵两声:“不知钱兄可曾听说过:青衣人除恶刀,世间无义我来昭?”
话音方落,陈奕从衣袖里取出一柄青铜匕首,轻轻放到了桌上。
钱元祐脸上的倨傲与嘲讽,在看到那柄青铜匕首时,顷刻间消散得一干二净,瞪大的双眼里只剩了深深的震惊与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