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被攻克,他们留下的那些东西又还有什么用?真是一群目光短浅,不明事理的愚民!”
副手怎么都没想到,陈景河竟然是如此想法,张了张嘴,不知道该说什么。在他看来,郓州百姓捐献的钱财,已经多到不可思议了。
“陈大人,张防御使派人来了,说眼下天气转暖,他们还穿着棉袄,没有春衣,希望能领取一些百姓捐献的布料应急。”一名小吏来报。
副手听到这话,正要主动为陈景河分担杂务,去为远道而来,帮助郓州守城的王师准备布匹,孰料陈景河双目一瞪:
“什么防御使,当府库是他家的,想要什么就要什么?真是岂有此理!让他们有多远滚多远!这是什么人都能来的地方?”
小吏平白受了一顿呵斥,虽然觉得冤枉,却不敢说什么,只得领命而去。
副手犹豫片刻,“大人,这些物资,都是民间捐献,本就要用于战争的,给张防御使一些布料......”
这些时日以来,府库的金银财帛越来越多,但却是只进不出,陈景河从未放出去一星半点儿,副手早就疑惑不已,故而趁机探一探对方的口风。
“这些东西进入府库,要怎么用,自有本官说了算,旁人若是想要就要,到底他们是仓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