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不是右贤王,只是天元部族下一个部落的酋长而已。
但这回天元可汗既然把察拉罕派到七河流域来,就是要给他将功折罪的机会,如果这里战事顺利,天元可汗高兴了,他恢复王爵自然也就是一句话的事。
“右贤王不必过于自责,只要你王极境中期的修为还在,一时成败不用挂在心上,且跟我进帐。攻下弓月城不难,接下来如何用兵,能达到快速西进的目的,还需要右贤王多出主意。”
蒙哥热情不减,他是王极境初期,往后的确多有需要依仗察拉罕的地方。
进了中军大帐,两人就着地图与蒙哥这些年收集的各种信息,谈了一些战争部署,议定了一些战略战术后,分别坐了下来。
“西面的敌人,虽然不乏强者与硬骨头,但小王真正担心的,还是南朝。陇右军近在咫尺,若是他们越过葱岭,从背后袭击我们,那我们可就腹背受敌了。”
蒙哥面容肃然,“右贤王觉得这个可能性有多大?攻达旦部之战中,雁门军主动出击,致使我们不得不分兵在凤鸣山阻截,兵力没有集中,如若不然,区区一个达旦部,又怎么能坚持那么久?
“凤鸣山之战中,南朝军队表现出的战力非同凡响,我们不能小觑他们,但这回西征,大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