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苦了,我没有早些来为兄长分忧,实在是谈不上一个‘恭’字。”
所谓兄友弟恭,赵北望摆摆手,“说这些作甚。我为长兄,这都是理所应当的。其实,你如今能够再来雁门关,已经是出乎我意料,毕竟,当年那件事......”
“当年那件事已经是过眼云烟,兄长就不要再提了,我如今能来雁门关,就说明这些事已经放下。”
赵逊接过话头,说到这里眼神变得深邃,“如今草原形势有变,若是天元王庭不能满足陛下的要求,只怕战争已经不可避免,这才是咱们兄弟该考虑的事。”
赵北望正色点头,看了赵逊两眼,还是忍不住问道:“这些年你精神不佳,为何眼下会突然变得精神奕奕?”
他这话说得隐晦。这些年赵逊岂止是精神不佳,那是放浪形骸行尸走肉,已经成为赵氏家族的蛀虫,完全就是混吃等死。
赵逊露出笑容,“这都要归功于小宁子。”
“小宁子?他做了什么了不得的事,能让你有这么大改变?”
赵北望瞟了一眼在王柔花面前,乖巧得就像个应声虫的赵宁,很是疑惑不解,“你仔细给我说说,这一年来在燕平城发生的那些事里,宁儿到底扮演了什么角色?
“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