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认罪的确不会给家族带来太大麻烦,但今日这种情形之下,任何赵氏族人犯罪,都会极大影响赵氏命运。”
见赵烈张嘴要说话,赵宁摆了摆手,示意对方不必焦躁,“六叔今日打死人这件事,确实有蹊跷,责任不在六叔。”
赵烈怔了怔,意外、疑惑之余,不无期盼的问道:“我亲手打死了人,责任还不在我?”
他虽然嫉恶如仇,人品高尚,但脑子却着实不太聪明。赵宁不以为意,徐徐道:“如果我所料不差,今日六叔去跟同僚喝酒,是被对方邀请的吧?”
赵烈点点头,“是。”
“对方在席间肯定是不断劝酒,所以六叔才喝了很多?”赵宁又问。
赵烈想了想,扰头道:“我们喝酒,都是不醉不归的......不过宁哥儿说得也对,今日老段那家伙的确是很热情。这有什么不对吗?”
赵宁叹息一声,“对方是寒门子弟?”
“虽然是寒门子弟,但也是性情中人,很对我的胃口......宁哥儿你可不要瞧不起老段,老段也是有本事的人,只是怀才不遇罢了。”赵烈一本正经道。
见赵烈还在为对方说话,赵宁多少有想以手扶额的冲动。不怪门第的人以赵烈为目标,如果对方不是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