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想做的事,本就是陛下想做的。”
“错了。”
“错在哪里?”
“这句话应该反过来说:陛下想做的事,才是臣子在做的事。”
“可眼下门第世家实力强大,陛下不能直接对抗,这也是事实!除非……”
“除非事情严重到于社稷大局有大害,可以让陛下动雷霆之怒,且门第自知理亏到极点,力保刘牧之的努力根本站不住脚!”
魏无羡恍然,“我明白了。”
赵宁看向长街尽头的眼神忽然一亮,将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这场战争,我们赢了!”
说罢,他站起身。
魏无羡回头一看,也笑了起来,“我们的确赢了!”
两人快步下了酒楼,奔上长街,在街口附近迎上了风尘仆仆的一群人。而这时,最后一缕夕阳正好退散,从东边街口面西而行的人,与夜幕同步走来。他们,带来了黑夜,对某些人而言,这是一个不会再见到黎明的黑夜。
黑压压的人群后,闲庭信步如逛街的赵七月,长达略显凌乱,只用一根布带缠着随意丢在脑后,破了多处的衣衫上,血迹已经成了褐色,整个人外形有些狼狈,但脸上却是神色如常。
赵宁没去管面前这一百多个